等待戈多人物赏析

2022-07-06

第一篇:等待戈多人物赏析

外国文学------等待戈多赏析

荒诞派艺术在具体作品中的运用-----浅析《等待戈多》

年级学院专业学号姓名任课教师完成时间2011

成绩

年5月25日

荒诞派艺术在具体作品中的运用

-----浅析《等待戈多》 内容摘要:荒诞派戏剧就是在存在主义,超现实主义的基础上发展而来的,具体产生在20世纪50年代,最早出现在法国,是二战后西方戏剧界最具影响的流派之一。1953年,当贝克特运用荒诞的怪异的创作手法打造出的《等待戈多》上映时,获得了巨大的成功。本文就是通过浅析《等待戈多》来探索荒诞派艺术在具体作品中的运用。

关键词:荒诞派艺术《等待戈多》 异化特点

第二次世界大战打破了整个世界的政治格局,摧毁了蓬勃发展的资本主义经济,整个资本主义世界矛盾重重,使得整整一代人对美好的生活的憧憬,流于幻灭,给人们的心灵划上了难以愈合的伤痕。人们看不到光明,看不到出路,感到四周一片黑暗,前途渺茫,因而情绪低落,产生了悲观绝望思想。在这样的情况下,存在主义哲学思想在社会上泛滥,文坛上出现了形形色色的新的现代派文学流派。荒诞派戏剧就是在存在主义,超现实主义的基础上发展而来的,具体产生在20世纪50年代,最早出现在法国,是二战后西方戏剧界最具影响的流派之一。1953年,当贝克特运用荒诞的怪异的创作手法打造出的《等待戈多》上映时,获得了巨大的成功,成为法国战后最叫座的一出戏,被译成了20多种文字。此后荒诞派作品层出不穷,在欧美各国产生了广泛的影响。而贝克特也成为了荒诞派戏剧的创始人和最有力的代表。

《等待戈多》是贝克特创作的第一部舞台剧,1952年首先以法语出版,1953年在巴黎上演。《等待戈多》全剧共分2幕,讲的是一条乡间的小路上,流浪汉狄狄和戈戈在等待一个叫戈多的人的到来。可是戈多是谁?他们何时约见?连他们自己都不清楚,但他们任然苦苦的等待。《等待戈多》与传统戏剧大相径庭,他没有情节,没有人物之间的心理冲突,没有高潮,是一出典型的“反戏剧”。贝克特说过:“只有没有情节,没有动作的艺术才算得上纯正的艺术”。他要开辟“过去艺术家从未勘探过的新天地”。《等待戈多》的内容充分体现了荒诞的含义。戈多总是不来,天天如此可剧中的人仍然等待。剧中人物的表现,背景,道具也

时刻表现着荒诞的一面。这就表现出荒诞派戏剧中所描述的世界是一个荒诞的存在,是现实的写照。现实生活中,人的生存是没有意义的,人遭受到严重的异化,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冷漠的。人们互相说着话,却又胡言乱语,不知所云。人与自然的关系也在不断恶化。在这样的世界里,认得行为举止变的荒谬,这就是荒诞派戏剧想要揭示的主题。在《等待戈多》中,贝克特首先以“动物化”的场景来表现人的异化现象。戏剧中只有5个人:两个流浪汉,奴隶主和奴隶,戈多的信使,舞台背景,剧情都简单明了。两个流浪汉吃过垃圾堆里的骨头,在垃圾堆上过过夜,幸运儿表达思想时语无伦次,总是发出动物似的叫声,这些行为所蕴含的想象是无穷的,他表现出这样一种信息:人已经被异化为动物,人性与动物之间已经没有差别。

在《等待戈多》中,人的异化还表现在精神方面。尤奈斯库说:“荒诞就是没有目的,缺乏意义。和宗教,哲学的,先验的根切断关系之后,人们就感到迷惘,不知所措,他的一切行为就变的没有意义,荒诞不经而毫无用处。”在基督教诞生之后,西方人一直生活在以上帝为精神支柱的世界里。上帝赋予西方人以生活的意义,使西方人生存有目标,死亡有归宿,物质需求得不到满足时还可以寻求精神上的安慰。《等待戈多》中,两幕剧的场景和时间大致是一样的:空旷的舞台,无休止的等待。剧中的人物在干什么?在等待戈多。戈多是谁?他们等他干什么?剧情没有交待。有人认为戈多是上帝的代名词,也有人认为戈多是生命的意义和价值。但可以确定的是戈多是能够拯救西方人的天使,堕落的世界和人类需要天使的拯救。但戈多始终没来,这就暗示了西方人精神的异变,西方人丧失了自我意识,主观能动性和判断力,丧失了正常的思维能力,已经异化成了一些没有精神支柱的精神病人。

在《等待戈多》中我们可以看出,除异化外,荒诞派戏剧从本质上具有以下特点:

第一。荒诞性。‘荒诞’是描述这派戏剧的关键词。荒诞不能简单的从字面意义理解为荒诞可笑,他的原意是指音乐概念中的不协调音,在哲学上指个人和生存环境的不协调,尤金.尤内斯库曾在一篇讨论卡夫卡的文章中阐述过他对“荒诞”的理解:“荒诞是缺乏目的的,切断了他的宗教的,形而上的,超验的根基,人迷失了,他的一切行为都变得无意义,荒诞,荒诞,没有用处。”荒诞派戏剧

的荒诞性具有表现在它荒诞主题——人生存的荒诞性;以及对荒诞主题的变现——反传统的表现手法;还有荒诞派剧作家对于荒诞的态度。

第二 。反戏剧。荒诞派戏剧的反戏剧特征体现在对传统戏剧的情节,人物性格以及人物语言的反叛。传统戏剧注重情节的趣味性,丰富性以及情节的冲突,而荒诞派戏剧则几乎没有什么情节。英国戏剧家阿契尔曾说:“戏剧的一切技巧问题间接地都是为了,或者说都应当是为了有效地表现人物性格,因为在任何优秀的剧作中,戏剧结构除开是为了表现人物以外,没有其他任何的目的。”然而,在荒诞派的戏剧中,没有生动丰满的人物形象,人物大多以非具体的象征性形象出现,很少有行动及幽默的语言。在传统戏剧创作中,深刻的对话一向是戏剧家们真正追求的。然而,荒诞派剧作家则无视语言的作用。他们认为,在这个荒诞的世界上,人与人之间是不可能沟通的,那么语言也就失去它的作用,所以荒诞派剧作家大量使用那些颠三倒四,毫无意义,莫名其妙的疯话和废话。正是这些对传统戏剧的反叛体现了荒诞派戏剧的最大意义,揭示了人物的内心世界,表明了生活的荒诞,人生的荒诞,也达到了荒诞派剧作家反社会反文化的目的。

到20世纪70年代以后,由于荒诞派戏剧在内容和形式上都缺乏进一步的创新,就开始逐步淡出戏剧舞台。到荒诞派剧作家采取的反传统表现手法使这个流派以其“反戏剧”,“反文化”,“先锋派”的面貌出现在世界文学之林,为之后戏剧的发展也提供了重要的参考和借鉴。

参考文献

[1]侯维瑞.英国文学通史 [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9.

[2]黄晋凯.荒诞派戏剧.序[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6.

[3]Samuel Beckett,waiting for Godot.Growe Press.1978.

[4][德]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97.

[5]王国明,荒诞派戏剧浅析,[J].郑州大学学报,1994(3).

第二篇:等待戈多 论文

姓名学:号郭:晓娟 MG1424030 《 等待戈多》赏析 学院:化学化工学院 《等待戈多》赏析

摘要:爱尔兰现代派戏剧大师贝克特的力作《等待戈多》是荒诞派戏剧的经典作品。本文从《等待戈多》简介、普认观点、个人观点三方面对《等待戈多》一文进行赏析。

关键词:

等待

希望

戈多 荒诞

一、《等待戈多》简介

荒诞派戏剧于20世纪50年代兴起于法国,思想上师承存在主义荒诞观念,艺术上吸收超现实主义手法,以荒诞的戏剧形式表现世界和人生的荒诞性:人生的无意义,人的异化,人与世界的隔膜,人与人之间的疏远等。荒诞派戏剧故意采用与传统戏剧相反的手法,制造强烈的荒诞效果。萨缪尔·贝克特(SamuelBeckett)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后西方荒诞派戏剧文学全部作家中影响最大的一位[1](P151)。其剧本《等待戈多》自1953年1月5日在巴黎首次上演并连演300多场,轰动了法国剧坛,并震惊了整个西方世界,被译成20多种文字,有人将之视为整个“50年代的杰作”。1969年瑞典皇家学院因贝克特“那具有新奇形式的小说和戏剧作品使现代人从精神贫困中得到振奋”,而将诺贝尔文学奖授予了他。

《等待戈多》全剧共分两幕,剧情十分简单,讲的是两个流浪汉爱斯特拉岗和弗拉吉米尔(以下简称戈戈和狄狄)在路上等待着贯穿全剧的中心线索却又始终未出场的戈多的到来。第一幕中,两个流浪汉爱斯特拉冈和弗拉基米尔来到了一条空荡荡的村中小路上,周围只有一棵光秃秃的树,他们自称要在树的附近等待戈多的到来。但是戈多是谁、什么时候来、为何要等待戈多,两个人都无法说明缘由,但是他们又执意要等下去。在等待的过程中,两个流浪汉各自做着无聊的动作:戈戈用力脱他那只靴子,狄狄不断地摘下帽子,往里面看看,摸一摸,又重新戴上,并且进行着杂乱无序、逻辑不通的对话,一会聊到《福音书》里救世主和贼的故事,一会说自己做了个梦。这时候来了一对主仆---波卓和幸运儿,主人波卓用绳子牵着幸运儿,幸运儿拿着沉重的行李、唯唯诺诺。两个流浪汉一开始把波卓错认为戈多,随后与波卓发生了一系列无聊的对话,最后他们等来了戈多的使者---一个男孩,男孩告诉他们戈多今天不来了,明天准来。第二幕中,场景几乎相同,只是树上多了四五片叶子,两个流浪汉依旧在等待戈多,为了打发寂寞的时光,他们一起说些无聊的话、做些荒唐可笑的动作,这时,波卓和幸运儿再次出现了。仅仅过了一晚,波卓的眼睛瞎了,幸运儿变成了哑巴。最后,昨天出现的那个小男孩的弟弟来了,他告诉两个流浪汉戈多今晚不能来了,明晚准来。至此,两个流浪汉十分的绝望,想死没有死成,想走,最后却都站着不动。[2]

二、普认观点

贝克特本人主张“只有没有情节、没有动作的艺术才算得上真正的艺术。”而他在《等待戈多》这部作品上也确实做到了这一点,他把情节和动作降到了最低,整部剧本没有开头,没有结尾,没有鲜明的形象、栩栩如生的人物性格,没有集中激烈的戏剧冲突,没有人们通常所认可的戏剧情节,从场景的开始到结束,有的只是无聊的空话和恶梦的重复,只有无尽、无望、无奈的等待,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是支离破碎,毫无意义的片段,狄狄和戈戈两人无所事事,迷离恍惚,见面时连头一天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剧中人物的行为和语言带上了些许喜剧的色彩,尤其是两个流浪汉,他们极尽荒诞的可能,疯疯癫癫,比如一开始脱靴子的爱斯特拉冈、掸帽子的弗拉基米尔,观众看到这些会忍俊不禁;但是随着第二幕的结束,观众们很可能就无法再轻松一笑了,因为他们在这部剧中感受到了“生无趣,死亦无趣”的观念。剧中的狄狄和戈戈苦苦等待着戈多,而戈多却始终没有出现。人们不得不叩问:“戈多是谁?戈多究竟存在吗?”法国评论家Michael Worton认为,戈多“既是又不是我们所推断、指称的事物,他是一个空缺的未知数,可以解释为上帝、死亡、地主、慈善家,甚至是波卓。但是,与其说戈多是某种意义,不如说他是某种功能。他代表着我们人生有所维系的生存之物;他是不可知的,代表在一个没有希望的时代里的希望。他可以是我们想象的任何虚构———只要他符合我们人生等待的需要。”[3](P168-169)狄狄和戈戈把他们的希望建立在等待戈多的基础上,戈多象征着生活,戈多象征着希望,虽然他是一种虚无缥缈的希望,但是他确实使狄狄和戈戈看到希望并给予他们执着的等下去的力量。

“希望迟迟不来,苦死了等待的人”,戈多可说是一个具有延宕性和诱惑性的存在。对等待者来说,延宕性意味着一种可能和遗憾,诱惑性则是一种希望和信仰。延宕的无限性与诱惑的永恒性使等待者的等待意识持续增强,而戈多始终若隐若现,迟迟不来,又使这种等待意识逐渐削弱,越来越飘离它的所指。[4](P302-303)这似乎陷入一种悖论,但却是当时人类生存状态的真实描绘。无尽无望的等待,反映出战后资本主义世界普遍的空虚绝望的精神特征。如果说两个流浪汉象征着当代西方人的话,那么戈多则象征着他们苦苦等待而又无望实现的企盼和希望。就像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所有的灾难都在横行肆虐,唯独只有人们苦苦盼望、等待的“希望”被紧紧地关在盒子里。作品对主人公含蓄和隐晦的描述使他们具有广泛的象征意义,以期通过他们的形象来揭示战后西方人的普遍特征。可以说他们也是该时代人类的代表。狄狄和戈戈在荒诞世界中抗争着,这既是其自身命运与个体意识的体现,也是人类共同命运的写照。[5]正如狄狄所说:别的人也能同样适应需要,要不是比我们更强的话。这些尚在我们耳边震响的求救的呼声,它们原是向全人类发出的!可是在这个地方,全人类就是咱们,不管咱们喜欢不喜欢。趁现在时间还不算太晚,让咱们尽量利用这个机会吧!残酷的命运既然注定了咱们成为这罪恶的一窝,咱们至少在这一次好好当一下他们的代表吧„ „

所以等待戈多也不再是他们个人的选择,而是属于全人类的事件。戈戈和狄狄虽争吵不休,却同病相怜,互相依赖,在一起闲聊能使他们共通度过一个晚上而不至于闷死。显然他们急需对方的陪伴,简直到了不在一起就无法生存的地步。表现了现代繁华社会中人与人之间那种既相互需要,又彼此排斥,却又无法沟通的孤独感。作为作品中的主人公,作为一个人,戈戈和狄狄感受到这种生活的荒谬,感受到自己处境的痛苦。剧作在荒诞的背后,深刻地表现了现代文明中的人生处境:生活在盲目的希望之中。人们遥遥无期地等待着一个模糊的希望,到头来只是一场梦幻,只有失望,再等待、再失望,在期待中耗尽生命,失望中饱尝痛苦。同时,他们还作为两个旁观者,作为时代的代言人,他们在关照着人类的这种生活。由此可见,他们其实是有清醒自我意识的、有理智的人。他们深深地体会到人生的痛苦和悲惨境遇,深深认识到现代文明背后潜藏的精神危机:人们不知道自己生存的真实含义,他们期待着未来,可“未来”的面目模糊不清。于是,不胜这种痛苦折磨的人们只好把希望寄托于自己未来的状态,在永远的等待中迎接未来。[5]明天也许会更好,这是人们共同的信念,正是这样的信念驱使人们在坚定地等待着。

也有人认为破解戈多是谁似乎是索解该剧的主题与荒诞派的核心思想的关键。然而,“戈多”究竟是谁并不重要,因为荒诞派的存在哲学中“我是谁”的问题永远都是不可回答的。关键还在“等待”,等待是人类存在的本质特征,存在在等待中面对时间,而等待没有确定的对象,恰恰表现了存在的荒诞本质。[6]马丁·埃斯林的分析道:“„„戈多是否意指某个超自然的介入或他代表的因其到来将改变现有处境的一个神秘人物,或者是这两种可能性的综合,其准确的性质却只有次要性意义。”此剧的主题不是戈多而是等待,是等待这一行为所具有的人的状况的本质性和特征性的方面。《等待戈多》是一出关于“等待”的戏,“等待”就是主题。

贝克特曾在他的小说《瓦特》中说:“人生是片刻的存在,不苦不乐,不醒不睡,不死不活,没有躯体,没有灵魂。”这正是《等待戈多》中展示的荒诞人生的注脚。然而,像流浪汉这样的当事人,处于痛苦之中而麻木不仁,而读者和观众却通过剧中人物的荒诞表演,深深地体会到人生的不确定带来的记忆交流和思维的断裂,反映了一代人空洞、迷茫、混乱的心态。贝克特在《等待戈多》借助戏剧语言的矛盾与荒诞再现了人生的困境与尴尬,呈现了人们为自己的存在苦苦寻求意义的痛苦过程,像是黑暗之中带来光明的火炬为无意义无可奈何毫无办法的人生注入了一点点的希望,从心灵深处打动了无数不同层次的观众,正是这样一种荒谬的等待构成了灰色人生中的一道亮色。这种语言风格不仅充分体现了作家对世界、对人类处境的本质思考,而且带来了强烈的时代色彩,等待便是希望,有等待才有希望。[5]这也正是这部戏剧留给我们的启示和经久不衰的魅力所存。

三、个人观点

其实,《等待戈多》的中心,不在于戈多这个人物,而在于“等待”。统观全剧它的力量来源不在于戈多所引起的人们的某种解释,而在于充满着无法补偿的人类苦恼的浓厚气氛。明知是徒劳无益而不得不重复毫无意义的言行, 以此来想忘却一切痛苦却又不如愿;明知枉然而本能却驱使他们期待救他们出苦难的“什么人”的到来,在这两个人的悲惨窘境与滑稽可笑的形象中,在他们徒劳的等待中,纵然不完全理解,但的确有某种强烈地冲击观众心灵的力量 。透过无望的期待发出来的是对人的悲惨的生存条件的抗议,即便这抗议是微弱的,但它是以强烈的人道主义的清醒意识为基础的。

因此,这出戏的主题即“等待”。从全剧给人的总的印象看,人生就是一种等待。剧中弗拉季米尔说:“咱们不再孤独啦,等待着夜,等待着戈多,等着......等待。”在剧终作者通过哈姆的嘴明确说过:“人们终生都期望着,这些片刻能组成一生”。他们实际上是在等待解救人生痛苦的希望的到来,期望未来发生点儿什么事,给这沉闷,痛苦,厌烦的生活带来哪怕些微的变化。然而什么希望,什么变化,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只是习惯使然,本能使然,他们只觉得必须日复一日地等待下去。这种等待具有多种含义:它意味着碌碌无为的人生——这种虚无的等待的累积,或无限的日常琐碎动作的机械反复,即人生;它象征着虚无飘渺的希望。

在他们看来,支撑他们勇敢地承受世俗痛苦,苟延残喘的唯一动力,就是这不可捉摸的希望,在这里,希望已被抽去了具体内容,它是无形的,形而上的,超验的,代表一切的希望;令人在痛苦中煎熬,使人“腻烦得要死”,“真是可怕”的这一等待,包含着强烈的愤怒,这是对社会的罪恶,灾难与虚假,对人性的沉沦,人格的丧失,个性的毁灭,对人的苦闷与孤立无援,人变成非人的愤怒。最后,使人憔悴的期待是人类生活的悲剧,或者说,充满无望的期待的人生本身是一出巨大的悲剧。

为表现人的存在的荒诞无意义的状态,人生的虚无和缺乏进展变化,贝克特创造了独特的结构形式——循环式结构形式,强调幕与幕的内容上的重复和 每一幕的场景和生活片断的重复,完整地表达了主题思想,产生了良好的艺术效果。

参考文献: [1]林骧华.西方文学批评术语辞典[M].上海:上海社科出版社,1988. [2]萨缪尔·贝克特.等待戈多. 人民文学出版社,2002. [3] Michael Worton. Waiting for Godot and Endgame: Theatre as Text[M] . Shanghai:Shanghai Foreign Language and Education Press,2000. [4] 段汉武.等待戈多:荒诞中的真实,无意中的意义[J].社会科学战线,2006. [5] 陈琳.《等待戈多》的荒诞语言艺术[J].湖南:湘南学院学报,2009. [6] 孙丽.“等待”便是希望[J]. 安徽:安徽文学,2008

第三篇:解读荒诞戏剧《等待戈多》

在无望中坚守希望

------解读贝克特的《等待戈多》

爱尔兰著名剧作家塞缪尔·贝克特的戏剧《等待戈多》是荒诞派戏剧中最有代表性的一部力作,也是20世纪西方戏剧所取得的重要成果。它的问世奠定了贝克特的文学地位,也确立了荒诞派戏剧作为一个文学流派的意义。《等待戈多》以荒诞的形式向人们昭示了一个真理:人只要活着,就有一种不可磨灭的需求,那就是对希望的渴求和等待。

《等待戈多》是一出表现人类永恒的在无望中寻找希望的现代悲剧,而这一悲剧特质是以荒诞不经的情节展示出来的:乡间一条路,一棵枯树,黄昏,两个流浪汉爱斯特拉冈和弗拉季米尔在枯树下等待戈多,他们既不知道戈多是谁,也不知道戈多会不会来。第二天他们又来等待,依然是原来的路边,依然是黄昏时分,戈多依然没来。不同的是树上长出了几片叶子。两个流浪汉从过去未知的某一天等待,他们还将等到未来未知的某一天。显然,不管戈多是否存在,他们都将继续等待下去,等待便是他们的希望。那么,戈多究竟是谁呢?有 人说,戈多(Godort)就是上帝(God),《等待戈多》(En Attendant Godot)这个法文剧名看来是暗指西蒙娜·韦尔的《等待上帝》(Attent de Dieu)一书;有人说,戈多象征“死亡”;有人说,剧中人波卓就是戈多;有人说,戈多是巴尔扎克剧作《自命不凡的人》里一个在剧中从不出现的人物“戈杜”(Godeau),有人甚至说,戈多就是一位著名的摩托车运动员……于是有人问作者,贝克特两手一摊,苦笑一声:“我要是知道,早在戏里说出来了。”无论贝克特是在故弄玄虚,还是他真不知道,这一回答正好道出了该剧的真实含义,即人对生存在其中的世界,对自己的命运一无所知。无论戈多将会是谁,从作品中可以明显看出,他的到来,将会给剧中人带来希望,戈多是不幸的人对于未来生活的呼唤和向往。是当今社会人们对明天某种指望的代表,象征着“希望”“、憧憬”。是人们在痛苦和失望中的曙光。

“戈多”作为一个代名词始终是一个朦胧虚无的幻影,一个梦魇中的海市蜃楼。戈多虽然没有露面,却是决定人物命运的首要人物,成为贯穿全局的中心线索。戈多似乎会来,又老是不来。戈戈和狄狄生活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中,想活连骨头也吃不到,想死连绳子也没有。但他们还是在执着地希望着、憧憬着。无论戈多会不会来,也不管希望会不会成真,其毕竟使绝望中的人多了一层精神寄托。如果说,戈戈和狄狄在荒诞的世界中百无聊赖地活着、希望着,具有一种幽默滑稽成分的话,那么,他们在无望的希望中执着地等待也令人感动。狄狄说:“咱们不再孤独啦,等待着夜,等待戈多,等待着,等待着。”天黑了,戈多不来,说明天准来,第二天又没来。第二幕中,一夜之间,枯树长出来了

四、五片叶子,戈戈和狄狄 的穿着更破烂,生存状况更糟糕,波卓成了瞎子,幸运儿成了哑巴。剧中的两天等待情景,是漫长人生岁月的象征。真是“戈多迟迟不来,苦死了等他的人”。《等待戈多》向我们揭示了一个残酷的社会现实,也给我们以极大的启迪:希望是存在的,但要等待希望的实现是不

可能的,等待就是意味着幻灭。尽管如此,人类还是应该“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等待戈多》中对希望的等待,体现了贝克特不愿将痛苦的人类推入绝望的深渊,于无望之中给人留下一道希望之光的存在主义人道主义的思想。

剧中人物对于“戈多”的“等待”,显然具有普遍的象征意义。英国剧评家马丁·艾斯林在《论荒诞派戏剧》中曾就此评说道:“这部剧作的主题并非戈多而是等待,是作为人的存在的一种本质特征的等待。在我们整个一生的漫长过程中,我们始终在等待什么;戈多则体现了我们的等待之物———它也许是某个事件,一件东西,一个人或是死亡。此外更重要的是,我们在等待中纯粹而直接地体验着时光的流逝。当我们处于主动状态时,我们可能忘记时光的流逝,于是我们超越了时间;而当我们纯粹被动地等待时,我们将面对时间流逝本身。”这其实是人类所共同具有的一种体验。戈多似乎能给人以希望,给生活以意义,但直到戏剧结束他也没有出场。他会来吗?人们的等待会有结果吗?显然,这只是一种无望且又无可奈何的等待。说它无望,是因为戈多根本就不存在,它只是人们为了安慰自己编织出来的幻想;说它无可奈何,是因为处于绝望境地中的人们除了等待,已别无它法来维系他们苟活的生命。等待固然虚妄,但也惟有等待了。等待已成为他们的生命状态。

《等待戈多》揭示了“人类在一个荒诞的宇宙中的尴尬处境”。在作品中,我们看到人与外部的客观世界是处在一种无法感知的隔绝状态。在第二幕里,那棵枯树一夜之间长出了四五片绿叶,以至两个流浪汉无法辨清是否仍在昨天的地点等待戈多。外部环境不但对人呈现出一副冷漠、陌生的面孔,而且也给人带来了一种压迫感。因为人对外在客观世界毫无所知,而客观世界是荒诞不经的,所以,人常为荒谬的现实所吓倒。此外,剧中人与人之间那种既无法分开又相互隔膜的关系也体现了一种人生的荒诞;作为全剧中心线索的戈多,也并非是一个什么具体的人,而也只是一种象征。再从全剧给人的意象来看,《等待戈多》中的“等待”也并不是一种什么具体的等待“;等待”在剧中是一种抽象的形而上的意义,它事实上仍是贝克特对人类生存境况的一种寓意性说明,即:“等待”是一种缘于痛苦的痛苦。在人与自然、人与人的关系发生全面异化之后,人的生存境况是相当尴尬和痛苦的。身陷如此境地而又难以掌握自己命运的人当然便只能是无可奈何地等待,伴随着这等待的是无尽的孤独和无聊。[1]等待”也就是希望。两个流浪汉因意识到自身处境的痛苦与不幸而愤愤不平,因此渴望 “戈多”尽快到来。“等待”包含着希望,坚持着“等待”,即是说人类对未来总是抱有希望。[2]“等待”也是抗争。等待是痛苦,因痛苦而产生希望,希望便能促使人去行动。[3]剧中两个流浪汉因希望而激起的行动就是等待。在这种等待的坚韧不拔中,无疑汇聚、融涵着一种对痛苦与荒诞现实的反抗,对痛苦与荒诞命运的抗争。因此,该剧能够“使现代人从精神贫困中得到振奋”(1969年作者获诺贝尔文学奖时的授奖辞)。贝克特以戏剧化的荒诞手法,揭示了世界的荒谬丑恶、混乱无序的现实,写出了在这样一个可怕的生存环境中,人生的痛苦与不幸。剧中代表人类生存活动的背景是凄凉而恐怖的。人在世界中处于孤立无援、恐惧幻灭、生死不能、痛苦绝望的境地。

贝克特是一位荒诞派戏剧大师,他对人的荒诞生存有着独到的领悟,其笔下的人物有一个显著的特点:他们对现实生活表现出深深的失望,他们的行动表明他们正在放弃生活,但他们却又始终没有迈出那至死的一步。事实上,荒诞感与救赎的渴望是贝克特人物痛苦生活的两个组成部分。人与环境的疏离、人与人的疏离造成人无边的孤独感和荒诞感,表现出来便是人物向“动物化”生活的接近,以及人物从肢体到心灵的畸形和无力,对于伙伴关系的渴望使得他们产生一系列精神病症状,如人格分裂、虐待狂与被虐待狂等。在表现出荒诞感的同时,戏剧人物还表现出难以割舍的基督教情结,尽管人们认为造成荒诞感的原因是因为人类丧失了自己“宗教的、形而上的、超验的根基”之后的迷失,体验到荒诞的人应该与宗教毫无关系。但事实上,由于存在主义神学和某些存在主义大家对宗教的关注,荒诞与宗教也在某种程度上被联系起来。贝克特笔下的人物也是千方百计地掩盖这一点,他们甚至还嘲弄和咒骂上帝,但他们的所作所为仍然透出他们心底对上帝的呼唤和怀念。他们具有强烈的原罪意识,在生活中常常会有受罚感,他们借助一切隐喻性的事物来接近和感应上帝,在他们 那里,“光线”被当成上帝的化身,拥有审判的权利,在光的照射下,他们不由自主地忏悔。尽管他们对自己荒诞的生存状况洞若观火,他们所残存的救赎的希望仍然阻止了他们跃进死亡。贝克特自身的经历能最好地解释这种荒诞感与救赎观并存的情况。贝克特在家庭、爱情、友谊、社会、事业等各个方面都遭受过极大的痛苦,父亲的早逝、母亲的神经质、初恋的不幸和纳粹的残忍都在加深他对生存荒诞性的认识,但他出生于一个新教家庭,具有一定程度的新教知识,尽管他后来声称自己抛弃了信仰,仍然希望自己与耶稣保有特别的联系。可以说,他对上帝叛而不弃是导致戏剧人物渴望救赎的最主要的原因。

贝克特世界观是悲观的,关键在于两种悲观的不同,一种是轻易的,不在乎思考一切的悲观,另一种是在无法设防的悲惨境遇下痛苦地面对现实而来的悲观。前者的悲观在于凡事皆没有价值因而有其极限,后者试图自相反的观念去解释,因为没有价值的东西绝不能再降低他的价值。我们曾目睹了前人所未见到的人的堕落,如果我们否定了一切价值,堕落的证明就不存在了。但是如果了解了人的堕落会加深我们的痛苦,则我们更能认识人的真正价值。这就是内在的净化及来自贝克特黑色悲观主义的生命力量。更有甚者,这种悲观主义以其丰富的同情心,拥抱了对人类的爱,因为它了解剧变的极限,一种绝望必须达到痛苦的顶峰才会知道没有了同情,所有的境界都将消失。贝克特的作品发自近乎绝灭的天性,似已列举了全人类的不幸。而他凄如挽歌的语调中,回响着对受苦者的救赎和遇难灵魂的安慰。他的悲观是在失望中对希望的坚守。

参考文献:

[1]焦洱,于小丹.贝克特———荒诞文学大师[M].长春:长春出版社,1995.8.

[2]黄晋恺.荒诞派戏剧选[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6.

[3]孙彩霞.西方现代派文学与圣经[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5.

[4]A.阿尔瓦雷斯.赵月瑟译.贝克特[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2.

[5]施威荣译,荒诞派戏剧集[M].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80.

第四篇:《等待戈多》读后感

于绝望中等待希望——塞缪尔·贝克特《等待戈多》读后感

《等待戈多》是爱尔兰作家塞缪尔·贝克特于1952年创作的一部荒诞派戏剧,虽然只有两幕,却在当时的欧洲掀起了轩然大波,直到现在都还在影响着人们的思想,意义非凡,是荒诞派戏剧中的经典之作。

故事发生在两个黄昏,第一天,两个流浪汉爱斯特拉冈(戈戈)和弗拉季米尔(狄狄)在乡间小道的一棵枯树下焦急地等待戈多,然后遇到了波卓和他的奴隶幸运儿,进行了一系列无聊的谈话和无意义的举动,等到傍晚,一个小孩子跑来告诉他们戈多先生今天不来了,明天来。第二天,他们又在原地等待戈多,不同的是,枯树长出了几片叶子,波卓瞎了,幸运儿哑了,最后仍旧是以小孩子相同的传话结尾。戈多究竟是谁,能做什么,连他们自己都不清楚。他们就这样莫名其妙地等着,靠梦呓般的对话和无聊的动作消磨时光。

贝克特这部戏剧的写作背景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的西方世界,战争给人们带来了深重的苦难,战后的世界混乱无序,荒谬丑恶,人们的生存环境极其恶劣。这在剧本中人物活动的背景中就表现了出来,荒原、沼泽、枯树、黑夜等等,都体现出了凄凉、孤独、恐怖的生存环境。两个主人公戈戈和狄狄就生存在这样的环境中,他们地位卑微,行为荒唐,精神状态恍惚迷离,整日浑浑噩噩,百无聊赖。荒诞派戏剧的精神内涵与存在主义哲学有着密切的关系,剧中也体现出了存在主义的基本原理:终极价值已经没有了,人必须为自己寻找存在的理由。戈戈和狄狄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却每天都在等待着所谓的“戈多”,这成为了他们活下去的唯一目的,是他们赖以生存的精神支柱。仿佛只要戈多来了,他们就会被解救,从此结束如今这痛苦的生活,他们热切地盼望着,等待着。然而生活总是不尽如人意,荒诞的生活一次次打击着他们的希望,他们能等来的只有失望,甚至是绝望。戈戈和狄狄这两个流浪汉永无休止却毫无希望的等待反映了当代人,而不只是西方人,迫切希望改变自己的生活处境但又难以实现的绝望心理。放眼望去,现今的社会上像戈戈和狄狄这般浑浑噩噩,百无聊赖度日的人可谓是数不胜数,纵使物质世界的发展再迅速,也弥补不了人们精神世界的空虚和迷茫。剧中的戈戈和狄狄虽是两个有些神经质的流浪汉,却也是整个人类的缩影,生存在荒谬混乱的环境中,于孤立无援、生死不能、痛苦绝望的境地里渴望着、等待着一份不曾谋面也不知何时出现的希望来将我们救赎。我们徘徊在虚无缥缈的人生道路上,茫然而不知所措,忍受着生与死的痛苦折磨,默默等待着遥不可知的命运中的希望。

贝克特没有告诉我们戈多是谁,是什么,但每个人对于戈多都有自己的理解,每个人心里都有属于自己的戈多。因为戈多并不特指某个人或某种事物,可以说他并不是真实存在的,他只是人们为了安慰自己编造出来的幻想,是人们在精神迷茫状态下的一种寄托,就像是即将掉入悬崖时抓住的那一根救命稻草,哪怕再微弱,再渺小,那也是支持着人们坚持活下去的希望。每个人的需求不同,等待的事物也尽不相同,所以才会有很多不一样的戈多。然而这样的戈多实在是太渺茫了,那种无法抓住的感觉有时会令人感到绝望,于是人们认识到等待只能换来无望而又无可奈何的结局。人的一生不就是在等待中度过的吗?或许是等待一件事物,或许是等待一个人,甚至也可能是等待死亡,这个等待的过程正是荒诞的人生所经历的过程,于无尽的等待中渐渐走向毁灭的黑暗。

希望在神话中是潘多拉魔盒打开后最后出来的事物,这正意味着希望是绝对存在的,然而要等待希望的实现却是未知而不可控制的,等待只能意味着幻灭。所以我们不能在原地傻傻地等待着希望的到来,而应该鼓起勇气朝前方探索,或许希望就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戈多迟迟不来,苦死了等他的人。

第五篇:等待戈多的读后感

13日出生在爱尔兰都柏林的一个新教家庭里,1923年进入都柏林的三一学院学习法文和意大利文,1927年毕业,等待戈多的读后感。第二年贝克特被选派到巴黎高等师范学校担任为期两年地英语助教,结识了已经是意识流小说大师的同乡乔伊斯,并且与人合作把他的一些作品译成了法文。

任教期满,贝克特回到三一学院任拉丁语讲师,1932年辞职后专事创作,同时先后在法国、爱尔兰、英国和德国漫游,在1937年看到纳粹主义的威胁后返回巴黎定居。他在二战期间参加了抵抗运动,替一个为英国收集情报的支部翻译资料和打字。结果支部被人出卖,他躲过了盖世太保的追捕,逃到普罗旺斯的一个村庄里当雇工。和平刚刚恢复,他又志愿到诺曼底的一个红十字会医院去当了几个月的翻译。

等待戈多写的是发生在两个黄昏的事情,但没有什么情节可言。主人公是两个流浪汉,背景是一片荒野,路旁只有一棵枯树,两个流浪汉就在树下等待一个名叫戈多的人。他们一面做着闻臭靴子之类的无聊动作,一面在语无伦次的梦呓。最后有一个男孩来说戈多今晚不来了,第一幕就算结束。第二幕是第一幕的重复,只是当知道戈多又不来的时侯,他们就想上吊,结果裤带一拉就断,于是只能毫无希望的等待下去。

等待戈多显然是一出荒诞剧,这种情景可以发生在任何时代,任何地方,因为戈多是谁,谁也不知道,它表现的只是人类等待的希望只能化为泡影的悲惨现实。这里的等待,在法语里是现在进行时,所以它不是本义上的期待,而是一种生存状态,意味着人类永远再等待,却又不知道到底再等待什么,而且永远不可能等来什么。正因为这个剧本用荒诞的手段极其深刻地揭示了生活的荒诞和无意义,它才流传至今吧,并且成为法兰西喜剧院的保留剧目,并且被译成20多种语言,读后感《等待戈多的读后感》。

等待戈多这部剧本反映了时代的悲剧,表现了大战在西方人心灵下留下的创伤,以及他们在冷战中对社会现实的绝望。

这种用完全荒诞的手法来表现世界和人生的荒诞,在形式和内容上达到了完美的统一,因而能引起我们内心的震撼,像希腊悲剧那样起到了净化心灵的作用。

没有什么事发生,没有人来,没有人去,真可怕。

怀着一颗好奇的心,我读完了这本爱尔兰作家贝克特的这本曾获诺贝尔文学奖的《等待戈多》,闭上眼,脑中一片混乱。整个剧情用上面那句话来概括再恰当不过,就是这样一部看似重复和无聊之极的戏剧,却是贝克特荒诞派戏剧的经典之作。

贝克特通过他的方式向人们呈现人们自己亲身经历着的生活状态本身,只是将它荒诞化了,他将这荒诞的感觉拉长了也缩短了,他把它捏扁打碎复又粘贴起来,让我们看清楚它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弗拉基米尔和埃斯特拉冈,在一棵不知名的大树下,两个老人呆呆的坐着,偶尔传来毫无意义的对白,却仍是等待着,没有思绪的等待,知道天黑离去,口中还念念不忘,明天,戈多会来的。

戈多是谁呢?有人说戈多指的是上帝,有人说戈多代表着希望,也有人说戈多是你梦想却得不到的东西。不论戈多是什么,戈多真的会来么?两个老流浪汉只要一直等就可以了么?

戏剧结尾的时候

埃斯特拉冈说:“嗯,咱们走不走?”

弗拉基米尔说:“好,咱们走吧。”

他们坐着不动。

我清楚的记得,戏剧中,他们有好几次说他们要走了,但他们仍然坐着不动。等待戈多,永远只有等待,等来的是一个奴隶主和他的奴隶,等来的是戈多说明天再来的通知。其实他们都知道也许明天戈多也不会来,也许他们根本就不是在等待戈多,而是在等待中消磨他们所剩无多的生命。就好像我们重复着日复一日的工作,单调着日复一日的生活,如同《等待戈多》中的两个流浪汉一样披着等待的外衣逃避着什么。

戈多也许就是我们的理想,人们期盼着自己的理想,却在生活中被打磨掉了棱角,只是等待着理想能够来到我们面前。我想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的生活一定是充满激情,我会付出我的努力和汗水,全身心的投入到生活中去,去拥抱幸福的明天。

与君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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