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艺教育阳光叙述

2022-08-02

第一篇:体艺教育阳光叙述

锦园小学-塑造阳光体艺 展示锦园活力定稿)

塑造阳光体艺

展示锦园活力

温岭市锦园小学

创办于2005年7月的锦园小学,秉承“以孩子的发展为本,为孩子的未来奠基”办学理念,坚持“质量求全、科学求真、人文求善”办学策略,力图把每一位锦园孩子培养成为具有“情感与智慧并优,体格与技艺俱佳”的适合未来生活情景的、具有现代儿童形象特质的新一代学子,力争把学校建设成为一所“风气正、负担轻、质量高、特色显”的现代化学校。学校先后获浙江省九年义务教育标准化一类学校、浙江省绿色学校、浙江省语言文字规范化示范学校、浙江省卫生先进单位、台州市示范性小学等八十多项温岭市级以上集体荣誉。

六年来,学校以素质教育为导向,高举“轻负高质”大旗,坚守规范办学“三条底线”,努力实现“四大转变”,关注全体孩子,促进他们的全面发展。特别是2008年伊始,学校被温岭市教育局确定为市首批“轻负高质”联系校,学校凭借省规划课题《城镇小学“轻负高质”管理体系构建的实践研究》、省教研课题《构建“轻负高质”的教学管理机制的实践研究》及台州市重点规划课题《“轻负高质”背景下长作业的设计研究》等的研究实践,着力探索和创新载体,塑造阳光体艺工程。经过三年多来扎扎实实地推进,“轻负高质” 阳光体艺工程似春风化雨润泽着锦园和谐教育的春天,铺就着师生的教育幸福。

一、“学子新规”为阳光体艺夯基础

俗话说:“无以规矩,不成方圆”。为了保证学校的“轻负高质”有一个正常稳定的教学环境和工作秩序,我校从一日常规改革开始,创设学习的乐园,培育学习的小主人,建立富有锦园特色的“轻负高质”育人框架,从而为阳光体艺夯实基础。

(一)朝气蓬勃的早晨:经文诵读 奇闻共赏 舒肢展体 文明点击

每天上午8:20之前,学校、班级通过各种活动,让孩子感悟祖国优秀传统文化之精美,丰富语言和精神积淀,提升人生高度;或共同欣赏耳闻目染的奇闻趣事。星期一早晨集会和每天的晨间谈话,是孩子们点击文明时段,通过回顾昨天,努力今天,展望明天,让他们和学校在一日之晨就充满朝气,孕育希望。

(二)轻松愉快的课间:上下共舞 手足同乐 玩乐并举 师生齐欢

每天35分钟的大课间活动,是孩子最快乐的时光:首先是集体做操、跳兔子舞,在轻松的音乐中,大家尽情释放着热情。然后,全体孩子在教师的周密策划下,有序选择自己喜爱的运动,或跳绳,或陀螺,或踢毽子„„同时,学校大力鼓励教师加入到丰富多彩的课间活动中来,营造一个师生乐融融的灵动课间。

(三)优质高效的课堂:积极参与 对话交流 合作探究 自主创新

学校一直致力于智慧课堂的探寻,构建了以“兴趣·探究·实践·发展”为主题词的智慧课堂之锦园模式,体现在教师方面为“激发兴趣、引导探究、重视实践、关注发展”,体现在学生方面为“学有兴趣、乐于探究、勤于实践、主动发展”;并深度把握“教为学服务,学为生发展”的核心内涵,聚焦智慧课堂所倡导的核心要素与重要环节,从“教”与“学”两方面制定了课堂教学评价,从而让课堂焕发生命的活力。

(四)快乐活泼的中午:书林漫步 艺海拾贝 我行我秀 百灵放歌

周一组织全体孩子开展体育活动,增强孩子体质;周二开展各类社团活动,学艺术,扬个性,强素质;周三开设写字课,使孩子练有一手漂亮的方块字;周四四年级以上各班轮流到锦园电视台播出新闻,展示才艺,秀我风采;周五全体孩子博览群书,增长智慧。每天下午第一节课前5分钟,全校小百灵纵情放歌。从而让活泼充盈午间,让快乐陪伴童年。

(五)自主自动的傍晚:完成作业 潜心探究 开拓视野 塑造特长

我们做到

一、二年级不留书面家庭作业,其它年级家庭作业总量不超过一小时。剩余时间让孩子潜心探究、开拓视野、塑造特长,完成实践性长作业。所谓“长作业”就是与平时的即时性、定时性的“短作业”互为补充的作业形式,完成的时间可以是

3、5天,也可以是

3、5个星期,它致力于提高孩子综合运用知识的水平与能力,培养孩子探索的兴趣和能力,发展潜能,引导孩子不断增强创新精神和实践能力,促进孩子全面、可持续发展。

二、“社团课程”为阳光体艺添活力

在阳光体艺工程打造中,学校提出了“为每一个孩子的发展提供平台”口号,确立了“让每一个孩子在活动中得到充分和谐发展”的理念,积极推进社团校本课程建设,为阳光体艺增添活力。我校社团校本课程立足于学生兴趣和发展需求,立足于学校办学理念、办学特色和师资优势,通过建立社团校本课程开发小组,遵循“四面”调研(需求、现状、师资、特色)→组织培训→课程规划→审核改进→选用安排→再度开发→跟踪评价等流程,从而使校本社团教材日益完善,社团类型多种多样。

体育类社团:主要有田径队、篮球队、排球队、网球队、象棋队等,着重提高孩子的身体素质,培养他们的竞争意识、合作精神和坚强毅力,促进身心健康发展。

艺术类社团:主要有Dore Mi合唱队、红舞鞋舞蹈团、 红黄蓝涂鸦苑、十三行书法社等,着重培养孩子的爱美情操,发挥艺术潜能,提高艺术素质。

文学类社团:主要有新绿文学社、读书虫俱乐部、金话筒小主持人培训社等,重于培养孩子勤于阅读的好习惯,提升他们的文学素养。

科技类社团:主要有竺可桢小小气象研究所、红领巾空气质量监测所、绿精灵环保志愿团等,以培养孩子的动手能力和创新思维,增强他们关心自然、热爱科学的兴趣。

社团校本课程以活动形式的多样性、灵活性,内容的丰富性以及评价的激励性吸引学生,对参与活动的学生而言,在这个过程中不仅学技艺、扬个性,还可以在活动过程中体验和享受幸福,成效令人注目。学校的“竺可桢小小气象研究所”、“绿精灵环保志愿团”被评为“童趣杯”“全国优秀红领巾小社团”。2009年5月,全国“星星火炬万里行”温岭站开幕式在我校举行,各类小社团进行展示汇报,曾被《浙江日报》、《台州电视台》、《温岭日报》等多家媒体报道。

三、“阳光课间”为阳光体艺创特色 为确保阳光大课间活动的有效开展,学校先后出台了《锦园小学“体育艺术2+1项目”实施方案》、《锦园学子七项修炼责任制实施办法》、《锦园小学大课间活动实施办法》等,从而确保了每天35分钟大课间活动的“五实”:时间确定、项目预定、场地指定、护导固定、安全搞定。同时,我校的“阳光课间”改变了传统大课间单一的体育活动模式,坚持把体育与艺术结合起来,让孩子在课间活动时,既通过体育活动增强体质,体验运动的乐趣,又能在艺术的海洋里放松心情,陶冶情操。另外,学校做到将大课间项目设计权交给孩子,面向全校孩子征集活动方案。随后,由体育教师、艺术教师、学生与家长委员会组成开发小组,根据学生需求开发设计大课间活动项目,并坚持每半学期一个循环,根据孩子的兴趣转移,再自主选择新的活动项目。

目前,学校本着小型多样、快乐健康、寓教于乐、强身健体、促德辅智、创新发展的指导思想,根据学校的场地设施、师资情况,针对学生的年龄特征,项目开发小组开发了系列活动项目。比如健身类的有篮球、排球、网球、乒乓球、羽毛球、板羽球、跳跳球、呼啦圈、跳长短绳,民间体育类的有陀螺、走高跷、踢毽子等,艺术类的有竖笛、葫芦丝、口风琴、巴乌、竹笛、绘画、书法、校园集体舞等。项目组还不时开发新项目,激发孩子的活动热情。如跳绳一项就开发出单人跳、双人跳、花样跳、跑着跳等;踢毽子开发出单脚踢、双脚踢、花样踢、双人踢等。学校成功承办了市中小学生课外文体活动工程创建现场会,曾代表温岭市接受了省中小学生课外文体活动示范县(市)的考核验收,《温岭日报》曾以《守住这一片阳光》为题报道了我校“上下共舞、手足同乐、玩乐并举、师生齐欢”“阳光课间”开展的盛况。

四、“节会活动”为阳光体艺展英姿

我们相信,每一个孩子都有所长,每一个孩子都能成功,我们要做的是为孩子搭建舞台,提供给他们一个体验、锻炼、成功的机会,创建一个和谐、健康的成长空间。每年10月的体育健康节和5月的艺术节是锦园建校以来的“必修课”。 这些大型活动为学生搭建展示阳光体艺才华的舞台,有效地检查活动效果,巩固活动成果。

每年十一月的体育健康节,内容丰富、形式多样、亮点纷呈、成效显著。既有小型体育趣味比赛、田径运动会的竞技比赛,又有健康知识讲座、心理健康专题报告、体育健康手抄报编制,还有“你好锦园”健美操展示、一年级孩子广播操比赛,更有教工体育比赛和孩子家长参与的亲子游戏。尤其是“两跳一踢(跳长绳、跳短绳、踢毽子)校园吉尼斯挑战赛”无疑是每年体育健康节里一道亮丽的风景。学校倡导“两跳一踢”,并努力让其成为锦园群众性体育活动的特色项目。学校要求每个孩子必备一条短绳和一只毽子,每班必备一条长绳,无论在校在家,无论课间还是午间,无论体育课内还是课外,只要有机会,随时随地练习跳绳、踢毽子,强身健体,提高素质。

每年五月份的艺术节,既有“三独”(独唱、独奏、独舞)比赛,又有合唱、群舞、英语情景剧表演,还有书法、绘画、诗配画绘制比赛,更有亲子才艺展示、退休教师参加的老小同乐才艺展示等。各种比赛活动纷纷亮相,孩子们参与表演,欣赏艺术、受到表彰、热情高涨,学校里学技艺,展才华,比技能蔚然成风。

经过几年的实践,我们还逐步形成了才艺考级激励评价体系,把考核内容分为九个级别,各级别均以规定的量化标准为主要考级依据,经考核合格后颁布等级证书,从而让孩子感受成功的喜悦,激发后续学习的热情。体育健康节和艺术节这些大型节会活动不断激发孩子的活动积极性和学习热情。

锦园的阳光体艺工程以“社团课程学技艺、大课间活动强体魄、节会活动展英姿、全面优化创示范”为策略,不断丰富着孩子的校园生活,张扬着孩子的个性特长,从而让锦园学子在奔跑中前进,在跳跃中发展,在欢笑中成长。孩子参加各级各类体艺比赛始终处于同类学校前茅。2009学年,参加温岭市中小学生文艺会演分别获得合唱和舞蹈节目一等奖,其中合唱节目还获得台州市二等奖、浙江省三等奖。孩子参加每年的中小学生书画赛,获奖人数多,奖次高。五年里曾有8人获省科技创新大赛科幻画

一、

二、三等奖。学校还是温岭市首批中小学生课外文体活动工程示范学校、台州市艺术教育特色学校。锦园人怀揣一种单纯朴素的追求教育之美的阳光情怀,在精耕细作中收获梦想,让体艺之花灿烂绽放,显示出勃勃生机,真可谓“阳光体艺花千枝,姹紫嫣红香锦园”。活力锦园将“努力今天,追求卓越”,创造更锦绣的前程!

第二篇:大力推进“体艺2+1”工程 有效实施素质教育

——记常州市钟楼区“体艺2+1工程”现场推进会活动

“体育、艺术2+1”工程是国家教育部落实《教育振兴行动计划》,推动学校体育和艺术教育改革与发展的一项重要工程。为了全面实施素质教育,提升钟楼教育品位,构筑和谐教育体系。6月8日,在怀德苑小学召开钟楼区“体艺2+1工程”现场推进会以及进行第一轮技能达标验收。

常州市体卫艺处甘亦农处长、汤煜副处长应邀参加了本次活动,同时参加本次活动的还有钟楼区各中小学校长、分管领导、体艺教研组长等共100多人,钟楼区教育文体局胡金芳、徐甲南副局长全程参与整个活动过程。

本次活动分三项议程,由文体局分管体育的徐甲南副局长主持。首先是由专家随机抽签的六(3)、六(4)班全体学生接受现场技能达标验收,悠扬的古筝和动听的口琴,无论齐奏还是独奏都是娴熟流畅;太极拳动作整齐划一,对空垫排球一气呵成,通过率达95%以上。

接着怀德苑小学彭志祥校长汇报了推进“体艺2+1工程”的三点认识。怀德苑小学教导处王铭新主任作了《大力推进“体艺2+1”工程有效实施素质教育》的主题汇报,具体介绍怀德苑小学推进活动的操作模式,重点汇报了学校后续推进活动的工作思路,即突出3个重点:面向全体学生,营造校园文化,促进个性发展。追求5大效应:培养学生全面发展的育人效应,提升全体教师综合素养的激励效应,体育.艺术教师专业发展的实践效应,教育一体化实践的积累效应,学校可持续发展的促进效应。怀德苑小学扎实的做法、具体的操作给与会者留下深刻的印象。

最后市体卫艺处汤煜副处长、甘亦农处长都对本次活动给予了高度的评价,从学生的表现看出学校的重视,从经验介绍看出了怀德苑小学扎实推进,效果显著。这些活动的全面开展丰富了学生的生活,为构建和谐、文明、安全的校园提供了坚实的保障。

“体育、艺术2+1”是指通过学校组织的课内外体育艺术活动,让每名学生在义务教育阶段能够掌握两项体育技能和一项艺术特长。

“2+1项目”列入综合素质评价体系

2010-11-06 00:29:00 来源: 东南商报(宁波) 跟贴 0 条 手机看新闻

本报讯(苏善生 黄治)记者从11月2日在宁波市北仑区召开的全国中小学“体育、艺术2+1项目”推进工作会议上获悉,学生参加“体育、艺术2+1项目”的情况和取得的成绩将记录到学生的综合素质评价体系和学籍档案中。在“全国中小学生课外文体活动工程”和“体育、艺术2+1项目”前期实施的基础上,各地、校将进一步推进体育、艺术课程改革,加大对学校体育、艺术工作经费的投入,不断提高学生的运动技能和艺术技能水平。

“体育、艺术2+1项目”激发学生参与兴趣

据教育部体育卫生与艺术教育司司长杨贵仁介绍,为全面推进素质教育,促进中小学生的全面发展和健康成长,从2001年起,教育部、国家体育总局、共青团中央、全国少工委组织实施了“全国中小学生课外文体活动工程”,并命名了一批“全国中小学生课外文体活动工程示范区”。目前,全国已经有23个课外文体活动工程示范区,覆盖到13万所中小学的近80万中小学生。2004年8月,为进一步推动学校体育和艺术教育,引导和鼓励广大中小学生参加形式多样、生动活泼、健康向上的体育、艺术活动,促进学生的健康成长和全面发展,教育部在“全国中小学课外文体活动示范区”率先进行“体育、艺术2+1项目”实验,通过学校组织的课内外体育和艺术教育活动,让每个学生在九年制义务教育阶段能掌握两项体育运动技能和一项艺术特长,为学生的全面发展奠定良好的基础。“体育、艺术2+1项目”一经推出,就得到广大中小学生的积极响应。

近年来,各地文体活动工程示范区及各中小学校把开展“体育、艺术2+1项目”

实验作为活跃学生课余生活、发展学生实践和创新能力、培养学生健康生活方式的重要途径。各地创编的课间操、团体操、武术操、集体跳绳、24人25足、手球、跳橡皮筋、合唱、课本剧、校园集体舞等项目得到广泛开展,形成特色,在中小学校普遍推广。中小学课外文体活动工程和“体育、艺术2+1项目”的实施,激发了学生参与体育锻炼和艺术活动的兴趣,培养了大批体育、艺术特长生,提高了学生的体育、艺术素质和运动技能、艺术表现水平,促进了学生的全面发展。同时,对推进学校体育、艺术教育课程改革向纵深发展,建立中小学课外文体活动内容体系,推进学校体育、艺术教育特色项目可持续发展发挥了重要作用。从总体上看,各地通过“体育、艺术2+1项目”实验,教育观念不断更新,体育、艺术工作得到重视,学生综合素质不断提升。

随着“体育、艺术2+1项目”的逐步推进,学校体育、艺术教育教师的教育观念、业务水平和教学能力发生了很大变化,富有针对性、时效性和创新性的师资培训对提高教师水平发挥了重要作用。“体育、艺术2+1项目”促进了各级政府、各级教育行政部门对学校体育、艺术教育的积极投入,学校体育条件和艺术教育环境得到较大改善,体育、艺术教育资源的配置逐步趋于合理,不同地区学校体育、艺术教育特色发展呈现出生动的面貌,形成了学校教育的特色发展,有力促进了区域之间学校教育的均衡发展。

各地推进很不平衡

杨贵仁指出,“全国中小学生课外文体活动工程”和“体育、艺术2+1项目”实施取得了显著成绩。但从总体上看,与实现预期目标和任务还有一定差距。

目前“全国中小学生课外文体活动工程”和“体育、艺术2+1项目”实施也遇到了一些问题,主要是各示范区发展不够平衡,部分示范区示范性不强;“体育、艺术2+1项目”实施与课堂教学结合不够;开展“体育、艺术2+1项目”与课堂教学、大课间活动、课外活动和艺术社团没有处理好关系等等。

推进体艺课程改革

杨贵仁要求,下阶段各地、校应积极推进体育、艺术课程改革,提高教学质量。

各地学校要按国家课程要求开齐开足音、体、美课程,充分发挥课堂教学在“体育、艺术2+1项目”实施中的主渠道作用,将“体育、艺术2+1项目”作为体育、艺术教学的重要内容。实施“体育、艺术2+1项目”要与大课间相结合,要与学生每天锻炼一小时相结合,要与开展阳光体育运动相结合,大力开展丰富多彩的学生课外体育与艺术活动。各地、校要因地制宜,结合实际,探索大课间的新形式,把“体育、艺术2+1项目”作为大课间活动的主要内容;要在没有体育课当天的课外体育活动时间里,周期性地安排“体育、艺术2+1项目”活动内容。各地学校要积极开展围绕“体育、艺术2+1项目”为主题的对抗赛、挑战赛和才艺、作品展示等多种多样的群体性校园体育和艺术活动;要定期组织学校体育节、艺术节,构建健康文明、团结和谐的校园文化,并努力使“体育、艺术2+1项目”走出校园,向家庭和社会延伸,共同营造重视学校体育、艺术教育的社会环境。

各地教育行政管理部门要加大对学校体育、艺术工作经费的投入,按国家有关要求配齐配足体育、艺术师资队伍和器材设施;要不断提高体育、艺术教师业务水平和教学能力,把体育、艺术教师的培训纳入“国培计划”中。

各级教育行政管理部门要根据实际,研制指导性的评价标准和实施办法,把“体育、艺术2+1项目”的实施情况纳入体育、艺术专项督导评估指标体系中,加强督导检查。各地学校要科学把握“2+1项目”技能认定标准,研究确定校本化的评价标准和考核办法,体现激励机制,鼓励学生全员参与,最大限度地提高学生参加体育锻炼、运动训练和艺术活动的兴趣,不断提高学生的运动技能、艺术技能水平,并努力达标。学校要做好“体育、艺术2+1项目”的考核登记,档案管理,要将学生参加“体育、艺术2+1项目”的情况和取得的成绩记录到学生的综合素质评价体系和学籍档案中。各地要将“2+1项目”优良率、及格率列入先进学校、先进班级、优秀班主任、体育、艺术教师年终考核的必要条件。

第三篇:叙述视角

《兔子跑吧》叙述视角分析

摘要:《兔子跑吧》中哈里三番五次逃跑,妻子贾尼丝被认为是整个事件的罪魁祸首,被评论家称为“兔子一生难以摆脱的障碍之一”。本文从叙述学角度分析认为是作者采用男性视角,过于关注男性,剥夺了女性话语权,造成了贾尼丝成为替罪羊的后果,也使自己背负上厌女症的恶名。

关键字:叙述视角,角心人物,男性视点,男权意识

厄普代克是美国当代最著名的现实主义大师,文笔精致细腻,把社会纪实、凭空杜撰和自传糅合在了一起,他作品最大特点是:背景大都在家乡宾夕法尼亚的小城镇上,写的都是中产阶级小人物的日常生活与家庭琐事,从中反映出美国精神文明的现况与实质。正如他所说:中产阶段的家庭风波,对思想动物来说谜一般的性爱和死亡,作为牺牲的社会存在,意料之外的欢乐和报答,作为一种进化的腐败,这些都是我的主题。[1]他的代表作“兔子四部曲”被誉为具体描绘美国20世纪下半叶社会文化现象的历史文献,以兔子个人的经历折射出美国社会向后工业社会转型时期的社会变迁。厄普代克本人曾说的:“我的关于普通人的日常生活的小说有着比历史书更多的历史。”[2]

《兔子跑吧》是四部曲中的第一部,发表于1960 年。讲述了26岁已为人父的哈里·安斯特朗因无法忍受平庸的家庭生活、低贱无前途的工作和死气沉沉的性爱,在妻子怀孕期间,逃离家庭,和妓女鲁斯生活在一起,以此来摆脱家庭、社会对他的束缚。评论家们从不同角度解读了兔子逃跑的原因,许多评论家认为兔子逃跑根本原因是他生活中一对对无法调和的冲突,其中最主要的是过去与现在的冲突。兔子中学时曾是全县的名人,创造了乙级联赛的投球纪录。他在篮球场上叱咤风云,拥有教练的赏识、队友的钦佩、漂亮姑娘的爱慕,那是他的辉煌时期。然而朝鲜战争改变了这一切,兔子应征入伍,情人离他而去。退伍后,他结识了富家少女贾尼丝,后因为贾尼丝意外怀孕而结婚。与战前光辉岁月相比,兔子现在的生活沉浸在失落中。他没有骄人的事业(他现在是在一家廉价商店推销一种低廉的厨房用具),家庭生活也不美满 (妻子贾尼丝不善家务、不解风情 )。理所当然,大部分评论家把兔子家庭生活的不如意归咎为他的妻子贾尼丝。贾尼丝被不少评论家称作兔子“终生难以摆脱的障碍之一”以及“一生灾难的重要根源”。然而贾尼丝真如评论家所言是个灾星吗?本文力图结合小说的叙事策略,指出正是由于这些特定叙事技巧的使用,贾尼丝才成为整个事件的替罪羊。

视角指叙述者或人物与叙述文中的事件相对应的位置或状态,或者说叙述者或人物从什么角度观察故事。英国小说理论家路伯克指出:“小说技巧中整个错综复杂的方法问题我认为都要受观察点问题——叙述者所站的位置对故事的关系问题——支配。”[3]观察的角度不同,同一事件会出现不同的结构和情趣。作者通过特定的角度将其体验并感悟的世界转化成语言传达给读者;同时,读者通过作者设置的特定的视角进入故事,完成与作者的交流。它把谁在看,在看谁,看者与被看者的态度,及作者要给读者提供何种视野等问题联结在一起。因此,叙述视角是叙事策略的一个重要部分,是现代文学研究中一个颇受重视的领域。热奈特指出许多理论家出现了“在我所称作的语气和语态之间令人遗憾的混淆,即谁是叙事文中观察者的问题和完全不同的谁是叙述者的问题之间的混淆,或更直截了当的说,谁看与谁讲之间的混淆”。[4]热奈特对“谁看”和“谁讲”的强调,实际上反映了他对叙事视角和叙事声音区别的重视。而浦安迪也指出:我们翻开某一篇叙事文学时,常常会感觉至少有两种不同的声音同时存在,一种是事件本身的声音,另一种是讲述者的声音,也叫叙述人的口吻,叙述人的口吻有时比事件本身更为重要。[5]可见,视角和声音既有区别又有联系,他们相互依存,互相限制,从视角方面看,作为无声的视角,必须依靠声音来表现,也就是说只有通过叙述者的话语,读者才能得知叙述者或人物的观察和感受。不过叙述者在传达时 往往融入个人的色彩,对视角有所修饰。从声音方面看,声音则受制于视角,首先声音在传达不同人物的感受是会染上不同的词汇色彩,具有不同的文体风格。其次视角还规定了声音该叙述什么,不该叙述什么,当视角没有落在某一人物身上时,声音就无法表达这一人物的感受。视角主要有三大类型:非聚焦、内聚焦、外聚焦。厄普代克在《兔子跑吧》中结合全聚焦和内聚焦叙事模式来展开情节。在全聚焦模式中,叙述者所掌握的情况不仅多于故事中的任何一个人物,知道他们的过去与未来,而且活动范围也异常之大。用罗朗巴特的话来说:“叙事者既在人物之内又在人物之外,知道他们身上所发生的一切但又从不与其中的任何一个认同。”[6]而在内聚焦模式中,叙述者好像是寄居于某个人物之中,借着他的意识与感官在视、听、感、想,所知道的和人物一样多。詹姆士提出意识中心理论,小说中的一切叙述细节必须通过这个意识中心人物思想的过滤,而这种过滤行为本身能更好的揭示这个人物的心灵。在《兔子跑吧》中,叙述者一方面掌握着全局,对故事中的人与事不断作着全景式的描写;另一方面一旦描写的聚焦镜对准某个人物并且这个人物出现内心活动时,叙述者就悄无踪影了。此时,对故事的全景透视让位于人物自己的意识活动。

杨映星在他的《中西小说文体形态》中则认为:确定从何种视点叙述故事是创作的关键问题,它确定了作者对所述故事的态度,也影响读者对作品中人物及其行为的反映情感和判断。例如在叙述通奸故事的小说中,叙述视点可以是多种的选择:不忠实的丈夫或妻子,受伤害的配偶、情人,某个知情者,叙述视点不同,文本价值倾向、审美蕴含各异,对读者的影响不同。叙述视点甚至决定着故事的结构和叙述情调,简·奥斯汀《傲慢与偏见》如果不以伊丽莎白为叙述视点,“傲慢”与“偏见”就不存在了。[7]叙述视角强调的是叙述行为发生时叙述主体、被述客体与接受主体三者间的相互关系,它既体现着叙述主体的行为特征,又包含着叙述行为的所指内容及行为指向等意义。其次,叙述视角除了包含叙述者讲述故事时的观察“角度”它还含有叙述行为发生时的一切技术性的策略和方法,所有叙述的技术性问题都应在叙述者的权限之内。叙述视角体现的是一个故事叙述行为发生时谁在讲故事、以谁的眼光讲故事、讲谁的故事和向谁讲故事四个方面。叙述角度问题实际上是一个叙述者自我限制的问题,而全部叙述也就可以分为两大类,全知叙述角度和有限叙述角度。有限的的叙述角度把叙述者对故事的感知经验局限于某个局部的主体意识,从而把整个叙述止于这个局部主体意识的能力范围之内。

叙述者和叙述角度的配合就是叙述方位。赵毅衡将叙述方位分成九种,《兔子跑吧》采用第二种方位:隐身叙述者+主要人物视角,这也就是现代所谓的视角小说。一部人物视角小说,首要的问题是选择哪个人物作为角心人物。《兔子跑吧》基本上是以哈里为角心人物,作为小说的中心意识人物,读者的很多所见所闻都是通过这个角色过滤后得到的。从始至终,小说的其他人物只有偶尔的心理描写。小说伊始,哈里在篮球场上和一帮孩子们打篮球,这让他忆起了往昔的光辉岁月,也激发了他对生活的向往。他感觉万物复苏,空气中充满了生机。可是,当他回到家,看到妻子端着一杯威士忌酒,坐在扶手椅子里看电视,因看得太久眼睛红红的。当他俯下身子去吻妻子的额头时,他似乎觉得“她从昨天开始变得不再漂亮了。她的嘴角添了两条皱纹,给人以一种贪婪的感觉,她的头发也稀疏了。”[8](第 5页 ) 而他开的玩笑,没有得到妻子的一丝回应,她仍然呆坐在椅子上看着无聊的儿童节目。妻子向他要烟抽时,他表示正想戒烟。妻子却冷嘲热讽地说:“你不喝酒,现在又把烟给戒了,你这不成了圣人了?”(第 7页 ) 接着,他又得知妻子把孩子送到了他母亲家看管,跑去和岳母逛街。结果是,他还得去岳母家取车,到母亲家接孩子。更糟的是,怀孕的妻子居然在三月份就替自己买好了泳衣。最令他无法忍受的是贾尼丝的邋遢,屋子里“简直是杂乱无章——装鸡尾酒的杯子满是污垢;椅子扶手上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地毯弄得乱七八糟;一推废报纸歪歪斜斜地,一碰就会滑下来;孩子的玩具到处都是,有的已破破烂烂,堆在一起,这儿一条玩具娃娃的腿,那儿一张折皱的纸板,上面还粘着早餐盒上剪下来的图案;暖气片下的灰尘已结成了团。真可谓满目疮痍 ——这一切如同一张收拢的网,粘在他的背上”。(第9页 )而哈里是个完美主义者,想要一种整洁明净、秩序井然的生活,觉得自己是最讲干净的人,这样的生活环境令他感到窒息。 最令他寒心的是,妻子还让他带包烟回来。篮球场上带来的激情,顿时消失地无影无踪,他觉得自己掉进了陷阱。兔子觉得怀孕的妻子不仅难看,而且糊涂的要命。尤其是,他们的性生活也是死气沉沉,毫无激情。这让兔子觉得家庭就是一个束缚自己的牢笼,使他感到死亡的气息,正如他所说的“贾尼丝,那是你整天价就是看电视和喝酒。我不是说我没错,可是我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我只觉得血还没抽干就进了棺材。”(229页)他的逃离是为了追求自由,追求有生命活力的新生活。 他曾对埃克尔斯说过:“只要你干过点第一流的事情,不管是什么事,如再去干第二流的事,就会有一种失落感。而贾尼斯和我那码子戏,实在只属于二流水平”。(第112页)正是家庭生活的不如意,对现实的巨大失落感,想过一流生活的渴望使兔子逃离了家庭。通过哈里的视角,读者不难得出贾尼丝是个年长色衰,愚笨慵懒,不解风情,不善家务的妻子。在哈里的眼中,贾尼丝不但不开窍,而且还无法沟通。她不理解兔子为什么现在要去打篮球,还嘲笑他说:“你跑到小胡同里去,像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一样玩耍喽?”在女儿的葬礼上,他感觉一股奇异的力量注入了他的体内。他仿佛一直在洞里爬呀爬。当他终于见到了一线光明,转过身,见到的却是贾尼丝的脸,那脸挡住了那刚露出来的一线光明。他试图向众人解释女儿的死不能怪他,也不能怪不小心溺死女儿的妻子。可是妻子却绝望地扭过脸去。他对贾尼丝的厌恶陡然而生,他讨厌妻子的那张脸,可她却不明白这一点。刚才原本是次机会, 她可以和他分享真理, 那是极其简单实实在在的真理, 可她却把脸扭了过去。(第312页) 最终,一阵令人窒息的委屈感使他头晕目眩,不知怎么才好。他只好本能地转过身,跑了起来。读者看到这里不禁会暗中谴责贾尼丝的愚笨使得夫妻之间错失了沟通良机,并轻易原谅哈里的第三次出逃。但值得注意的是,以上是哈里的视角得出的结论,文本中读者很少能看到从贾尼丝的视角出发的描写,也就不能体会贾尼丝的思想感情,因此读者会不自觉地将兔子的逃跑归罪于贾尼丝。而且哈里虽然逃跑了,但是依然想着自己的社会责任和义务,一直有负罪感。总是想贾尼丝在他离开后会怎样生活,甚至也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悔。在贾尼丝生产时,兔子重回到贾尼丝身边,细心照顾她。这又会使读者觉得兔子是有责任感的,从而原谅他的出轨行为。兔子还是一个虔诚的基督徒,真诚的信仰上帝,这也让读者比较容易认可他。 布斯认为视角的选择“是一个道德选择,而不只是决定故事的技巧角度”。[9]持续的内视点是读者希望与他共行的那个人好运,而不管他暴露的品质如何。柯里认为这是因为我们每个人都是视角人物,叙述创造的主体,使我们幻觉上与之同一。持续下去下去,就会赢得读者的同情。正是因为我们的“内模仿”能力,能移情于角心人物的思想意识,感受到他们表达的感情,这使我们比较容易认同角心人物的观点和行为。因此读者会同情兔子的遭遇,会原谅他的逃跑行为,认为他是一个勇于追求自我、实现自我,敢于反抗社会习俗,有极强的个体独立意识的英雄,而把贾尼丝看作是整个事件的罪魁祸首,是妨碍兔子一生的人。这对贾尼丝是不公平的。整部小说主要以兔子作为角心人物,通过兔子的视角看待整件事情。只有偶尔,为了叙述的需要,跳出角心人物,从另一人的视角叙述故事。整部小说很少描写到贾尼丝的内心意识,大都是兔子、婆婆等外人对她的评价。读者就会认为贾尼丝是个相貌平平,不善家务,高傲自私的笨女人。只有在兔子第二次离开家以后,为了更好的叙述刚出生的女儿被淹死的情况,开始通过贾尼丝的眼光进行叙述。从这我们可以了解到贾尼丝的一些思想意识。她生于富裕之家,但相貌平平,父母也不太关心她。贾尼丝在中学毕业后两年就因为怀孕而和哈里结婚, 而她那时几乎还没成年。对婚姻生活的准备不足加上出生于富裕家庭,贾尼丝不是称职的家庭主妇。但她也认识到了自己的缺点,决心戒掉酒瘾,不再把婚姻作为避风港,而是要承担义务。哈里的离家出走给她造成了极大的伤害,使她饱受人们的嘲笑。而且哈里是个自私自利、胆小懦弱、骄傲自负的人,一事无成,现在只是一个贫穷的推销员。他总是嘲笑、讽刺她,也从未真正理解关心过她。甚至还在她刚生下孩子,身体还没复原时,就迫不及待的做爱,还粗鲁的命令她转过身去,根本不关心她的感受。他们的婚姻生活同样也没有带给贾尼丝幸福,造成这样的后果哈里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这时我们对贾尼丝是同情的。假若厄普代克处理得更公道些, 多赋予贾尼丝一些话语权的话, 读者也许能了解到贾尼丝的愤懑与不平。就不会把所有的错归到贾尼丝身上。

通过分析, 我们发现哈里作为角心人物的心理和意识活动得到了很好的展示,由此更容易引起读者的共鸣。而关于贾尼丝的声音受到了限制,意识也被剥夺了,我们能得到的信息是哈里的主观判断的加工品。至于贾尼丝的所思所想,我们很少能得到片语只言。贾尼丝的形象通过哈里折射后,难免失真。当分析哈里逃避责任和家庭的原因时,我们不免会把天平倾向于哈里,而让贾尼丝承担哈里的部分指责。这样,他笔下的女性形象受到了偏见和歧视。

依据作品中作家的性别意识,人们把叙述视角划分为女性视角或男性视角,对文学艺术作品的解读也往往从性别视角入手,如王连峰的《从两性视角解读王安忆<三恋>》,张琦《论韩剧中的女性视角和女性意识》等。而所谓男性视角或者女性视角的界定,虽然也和作家的性别有一定关系,但更多取决于作家在作品中的男性意识和女性意识的浓淡,如老舍的 《月牙儿》,这部以第一人称写成的小说,是以小说女主人公的视角来讲述故事的,在小说文本中作家对女性的不幸遭遇表现为近乎于切肤之痛的诚挚与同情充分反映了女性要求独立、自立、自尊、自强的生存意识,被看成是采用了女性视角的文本。而杨沫的《青春之歌》,由于女主人公林道静是在一个的男性的引导下获得人生价值的,所以被指为:林道静的解放之路不过是别一种形式的“寻父”,她的最终归宿并不是其最初指望的独立女性的精神家园,而是一个丧失女性自我的集体意识形态。《青春之歌》也因此被界定为一部“仿男权叙事”的小说。[10] 厄普代克的作品多采用男性视角,写作中心趋向于男权主义倾向,他关注的是男性人物,尤其是力图表现男人的活力受到了严重的压抑。他的小说是围绕着男主人公的烦恼焦虑来展开的,厄普代克强调的是男性在这个充满平庸和惯例的世界上,不甘于现状,勇于追求自我,但总是陷入无奈的困境状况。他忽视女性人物的存在和感受,同情的是男性的不幸遭遇。他描写了兔子这样一位普通的男性小人物,生活在遭遇障碍陷入沮丧和活力倍受挫折的境遇中。兔子哈利·安斯特朗已结婚两年,有一个两岁半的儿子纳尔逊,他有一份很糟糕的工作,为廉价商店推销厨刀。妻子贾尼丝酗酒并且有了身孕,在床上对兔子已经失去了吸引力,这深深激怒了兔子。工作与婚姻使兔子感到窒息,他总感到有一张网紧紧罩住他,紧紧缠绕着他。作为昔日的篮球明星,他本能的办法就是“跑”,驱车前往西弗吉尼亚。刚要冲出这个小网,他又碰上了来自父母、牧师、邻里朋友等方面的劝阻、指责,让他领教了社会这张网的严密与无处不在。人是生而自由的,却无往不在“网”中。他在途中认识了妓女鲁斯便与她同居。两个多月后,妻子分娩,他回到了家。不久,因性生活不和谐他又再次离家,绝望的贾尼丝醉后不慎将刚出生的女儿淹死在浴盆里。在孩子的葬礼上,他的话激怒了众人,又当场跑掉,他去见鲁斯,得知她已怀孕,又跑了。“出逃——回归——出逃——回归”记述了兔子的精神追求过程,兔子是一个自私、不负责任的大男子主义者,他只考虑自己,兔子遇到挫折就采取不负责任的逃避态度,正如埃克尔斯对他的评价:“你真是自私的可怕。你是一个懦夫。你连是非都不顾,你什么都无所谓,只有你那卑鄙的本能欲求。”(第142页)他只关心自己的感受,为了自己的欲求,不惜伤害自己的别人。

现代男人萎靡不振,郁郁不得志,他们没有机会像古代勇士那样在驰骋疆场中表达征服的意志、决心和喜悦,何况现代政治的腐败和卑鄙在大肆扼杀男人的个性,于是他

[11]们唯一的途径就是征服女人,并在征服中重新回味男子汉的气概和自我生存的意义。对兔子来说性爱是证明自己存在的一种方式。性爱可以说是兔子的一个天堂。哈里本性自卑敏感,试图从与女性的交往中的获得自信。我们知道哈里从孩提时代就得到了“兔子”这个绰号,这正暗示哈里驯服、弱小和善良的本性。如果说中学时代叱咤风云的篮球生涯曾给他带来过短暂的自信的话,失去篮球的哈里就一直沉浸在失落的生活中。首先他中学时代的女友玛丽·安在他服兵役期间结了婚,感情受挫的哈里从此放荡起来。之后,他在工作的商场结识了贾尼丝。贾尼丝是个腼腆害羞的女孩,他们成了情侣并结了婚。哈里选择娇小、长相平平、脸蛋黑黑的贾尼丝作女友,一个主要原因是贾尼丝给了哈里某种优越感。在小说中,我们多次看到当贾尼丝显出楚楚可怜之态时,总能博得哈里的怜爱。例如,在哈里第一次离家前的争吵中,当哈里看到贾尼丝那“热乎乎的呼吸和红红的、含泪的眼睛,使他觉得她是那样可爱动人。顿时怜爱之情涌上心头。贾尼丝突然说:哈里, 我爱你,别离开我。他没想到她还是这样的柔顺和虔敬。(第10页) 可见柔顺和虔敬一直是哈里钟情于贾尼丝的重要原因。当哈里离家两个月后第一次在产房见到贾尼丝,此时的贾尼丝温柔可人,对哈里恋恋不舍。这时的哈里立即把收留自己的情人鲁斯忘了个干净,改邪归正回了家。在医院哈里和贾尼丝一起看节目时,有这样一幕:他坐在椅子上时,肩膀与床一般高,他喜欢和女人间保持这种奇特的关系!就好像把她扛在肩上,却又没有分量。(第 231页)这段话恰好一语道破了哈里所向往的两性关系,他需要一个柔顺而恭敬的女人以成就他的男人气概。同时,他不喜欢这个女人给他太多的负担。正因如此,哈里才会三番五次地离开贾尼丝。哈里与妓女鲁斯的关系也如出一辙。哈里离家后,认识妓女鲁斯。哈里把鲁斯想象为美人鱼,这不仅仅是因为鲁斯的美,也因为鲁思的善解人意、富于牺牲的美好品质。在鲁斯那儿,哈里感觉自己被爱着,被需要着。而他也”屈尊俯就“地以妻子的礼遇待她。在爬山时,哈里不禁把鲁斯称为宝马。而“宝马“贴切地暗示了他和鲁斯的关系。也如后来哈里自己所供认的他总觉得自己生来就是她的主人,可以驾驭她。兔子不喜欢别人用心机去实现自己的愿望,他希望一切顺其自然。当鲁斯怀孕要求他离婚娶她时,他感到压抑,因此离开了他。在小说中,兔子只在乎自己的欲求,丝毫不在乎自己的伴侣,即使她们怀孕了,有了他的孩子,只要她们牵绊了他,他就离开她们。他把自己看成是她们的主人,可以随意驱使她们。书中不厌其烦地描写和探讨性爱的价值。厄普代克说过“小说并非是关于那样的性爱,而是把性爱作为自然出现的宗教,作为唯一余留的东西”。在小说中,性爱象征着两性关系的最后沟通,并暗示着这种沟通,作为一剂良药,在解决精神压力时有重要作用。但令读者失望的是,哈里的性爱与评论家所称的“沟通手段”相去甚远,称其为“征服手段”更为恰当。或许哈里热衷性爱的原因是想通过征服异性以重新回味男子汉的气概和自我生存的意义。我们注意到,令哈里最念念不忘的是与中学时代女友玛丽·安的性爱经历。“她总是怯生生的样子,不敢有什么动作,他则大胆得多,必然是个胜利者。他以进攻者的姿态出现在她面前,这种感觉打那以后就不再有了。同样,她是女人中最令他满足和快乐的,因为她给予他的最多。对哈里而言,女人存在的部分意义是在征服她们的过程中重新回味男人汉的气概和自我生存的意义。(第211页)不难预料,带着征服意识的性爱是无法达成两性的沟通的。由此可知,不管是对贾尼丝还是鲁斯,哈里期望的都是一种驾驭与服从、怜悯与奉献的关系。受父权主义影响的他无法平等地对待女性,他需要女性对他的崇拜。

约翰·厄普代克作为受欧洲文明影响至深的美国文化背景下的男作家,有其作为男性作家的共性之处——男权意识、男性意识。正如伊格尔顿所说,男性作为文化发言的主体,虽然竭力做出中立、公正姿态,但这个主体总是被表达为男性的。在他笔下,虽然他竭力客观描写男女生活,但是其视角多是男性的,也是以男性作者的想象展开情结。尤其是女性人物的塑造也反映了男性社会的价值观。女性是被观察的对象,女性形象大都不是职业妇女,没有才干和事业抱负,只是男人的妻室、性伴侣或至多不过是料理家务的主妇而已,而且受伤害的全是女人,这似乎表明厄普代克不把女性作为有独立人格,精神价值的个体来写,有贬低轻视妇女的“性别歧视”的迹象,因此,有些女权主义评论家把厄普代克定位为“厌女症作家”。厄普代克本人对这种指责表示强烈反对,对作品中的女性形象他这样解释到:“我是一个在特定时代出生的白人,可能与那些和我的年龄职业相仿的人一样,有一些性别歧视思想。但我不认为自己讨厌女人。正相反,聪慧善良的女性在我的生活中起了重要的作用。我同情女性现在的处境,并以自己的方式去描述女性在社会中所处的困境。实际上,我们的社会实行家长式的独裁。他们这样做或许是正确的。为什么我一直在写哈里这个大男子主义人物?原因就在于此。”[12]“我实在想不出有哪位美国男性作家对待女性比我更严肃,或者比我有更多的热情将女性作为主人公来塑造。毕竟,《夫妇们》中占主导的是女性。假如有一个与女性运动相等的男性运动,我想我极容易受到他们的批判。我确实不知道我在哪里愧对女性,现在我发现,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从女性视角来写一篇小说。我正在尝试从女性的观念出发来写一部长篇小说。”[13]因此厄普代克写了《S》、《伊斯特威克的女巫》、《葛特露和克劳狄斯》、《寻找我的脸》一系列以女性为主角的小说,从女性与权力、女性与家庭以及女性与艺术的角度切入,传达了作家对女性运动的省察。但女主人公都是一些性感撩人、性欲强、自私贪婪的女人,他们是男人眼中的理想女性,却不是女权主义者期盼的独立自主,不需要男人的女性。她们仍受制于男人,仍承受着父权社会的压迫。厄普代克的女性小说非但没有提高女权主义,反而贬低了女权主义思想。

鲁迅说过,写什么是一个问题,怎么写又是一个问题!叙述方式将直接关系到故事的性质。由于讲述者的立足点不同,同一件事将会变得大异其趣。通过以上分析我们可以看到视角的内容包括两个方面:一为结构上的,即叙事时所采用的视角或感知角度,它直接作用于被叙述的事件;另一为文体上的,即叙述者在叙事时通过文学表达或流露出来的立场观点、语言口吻,它间接地作用于事件。[14]由于厄普代克将兔子作为角心人物,通过兔子的视角进行叙述,使读者能清楚地了解兔子的内心意识,感受到兔子的困惑与挣扎,从而同情兔子的不幸遭遇,原谅他的不负责任的逃跑行为。由于作者剥夺了贾尼丝的话语权,使她不能为自己的行为进行辩护,读者无从了解她的思想感情,只能跟着兔子将全部责任推到贾尼丝身上。厄普代克聚焦在对男性人物的表现上,在作品中关注的是男性,男性是小说的中心,女性是被观察的对象,而被女权主义者认为是厌女作家。 注释:

[1]钱满素.美国当代小说家论 [M ].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7.

[2]黄诗海,郑芷芳.历史与伦理——厄普代克兔子系列小说的叙事向度[J].中南大学学报,2011,169.

[3]转引自胡亚敏.叙述学[M].武汉: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19. [4]转引自胡亚敏.叙述学[M] .武汉: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20. [5]浦安迪.中国叙事学[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6.

[ 6]徐岱.小说叙事学 [ M ].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2,188. [7]杨映星.中西小说文体形态[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5. [8]厄普代克.兔子跑吧[M].万正方译.郑州:河南人民出版社,2000,5. [9]转译自赵毅衡.当说者被说的时候——比较叙述学导论[M].北京:中国人大学出版社,1998,135.

[10] 陈顺馨.中国当代文学的叙事与性别[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5. [11]钱满素,罗长斌.兔子跑吧代译序[M].郑州:河南人民出版社,2000,10. [12]转引自王晨.从男权主义倾向到女权主义倾——读厄普代克兔子小说系列[J].理论界,2008,14.

[13]转引自宋德发,王彬.厄普代克的女性小说[J].湛江师范学院学报,2008,96. [14]申丹.叙述学与小说文体学研究[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8,197.

第四篇:余华的冷漠叙述

由《现实一种》谈余华的冷漠叙述

崔金英

摘要: 余华小说最为明显的先锋性在于他的冷漠叙述,《现实一种》围绕人与人,尤其是亲人之间的暴力及死亡而一一展开。在作品中,余华以一种纯审美的冷酷性和客观性一丝不苟地描述着人性作恶的每一步程序。《现实一种》这种在内容上的杀气与形式上的平静则恰如其分地阐释了他的冷漠叙述。

关键词:余华;《现实一种》;冷漠叙述

作为新时期先锋小说的代表作家,余华小说最为明显的种因报复欲而膨胀起来的攻击性本能刻画得淋漓尽致,由此,先锋性在于他的冷漠叙述,他总是近乎偏执地迷恋于对暴力、小说推演出了人生命中内在的一种兽性本能,对人性恶的现灾难,第2期上推出他的中篇新作

,以其内容上的杀气及形式上的平静恰如其分地阐释了尤其是死亡的叙述,从某种程度上可将其视为人性恶的象作了直接的暴露与暗示,这也无疑体现了余华冷漠叙述中证明。

在《现实一种》里,暴力一直是贯穿其中的一个线索性话语。作家对人性沉沦状态的表现很大程度上是与他们对暴力的特殊把握紧密联系在一起的。作家既然要亵渎和消解“大写的人”,暴力自然是他们所无法回避的话题。在《现实一种》里,余华向我们展示了一幕幕亲人骨肉相残的血腥场面。

山峰是成人暴力音符的第一个奏响者,皮皮摔死了他的儿子,某种意义上说,他本是暴力的受害者,但更多的时候,他又把自己演变为暴力的制造者。得知儿子被摔死后,山峰首先不问青红皂白地把妻子毒打一通,接着向山岗狠揍两拳,而后对皮皮的施暴更是达到了极致:“山峰飞起一脚踢进了皮皮的胯里。皮皮的身体腾空而起,随即脑袋朝下撞在了水泥地上,发出一声沉重的声响。他看到侄子挣扎几下后就舒展四肢瘫痪似地不动了。”山峰对侄子令人发指的残杀演示出人类某些不能自控的攻击性,从而彻底嘲笑了传统道德上的血肉亲情。当山峰无限放大自己的复仇欲望时,他的存在就成为别人的一种灾难,尽管暴力把山峰武装成了他人的凶手,但受害的却是他自己。皮皮的死直接导致了山岗对山峰的仇恨:在山岗的策划下,山峰经由一只小狗的舐舔,暴笑四十分钟而痛苦地死掉。小说通过对夫妻之间、叔侄之间及兄弟之间的暴力描述,开始揭开了温情脉脉的亲情面纱,对亲情的崇高和神圣进行了彻底的颠覆。小说对暴力还原为一种日常的家庭化状态,把人性深层中那对暴力的人性恶还原除涉及普通成年人的生活化状态外,还从更深层面上触及到了儿童的暴力品性,这种暴力的表现应该更能代表余华探索“人性恶”所达到的深度。皮皮虽说只有四岁,但他对于堂弟的施暴却激情万分:“这哭声使他感到莫名的喜悦,他朝堂弟惊喜地看了一会,随后对准堂弟的脸打去一个耳光。..这声音嘹亮悦耳,使孩子异常激动。他就这样不断去卡堂弟的喉管又不断松开,他一次次地享受着爆破似的哭声。后来当他再松开手时,堂弟已经没有那种充满激情的哭声了,只不过是张着嘴一颤一颤地吐气。于是他开始感到索然无味,便走开了。”在这段描写中,余华一反常人对童心之真、童趣之美的那种褒扬与赞美,再次以他冷漠的声音宣告了美好人性的灭亡。他告诉我们人性本恶,而暴力就是天生罪恶的一种,即使在孩童身上也是锋芒毕露,就更不要说那些在社会的黑色染缸里浸泡过的成年人了。

如果说在其他先锋作家如马原、莫言、残雪等人的小说中,暴力更多的是土匪、流氓、恶棍这类边缘状态中的“人”的话,那么到了余华的《现实一种》里,暴力则已经成为一种普遍意义上的生存景观,它不再是那些恶人的行为特征,而是几乎所有人都或明或暗地存在着的一种普遍性。虽说山峰的老母亲和山岗的妻子并没有赤裸裸的暴行,但更重要的是在他人施暴过程中她们所持有的那种漠然抑或欣赏的心态,就使暴力更具有了某种残酷性。她们虽说

1 没有亲自动手杀人,可谁又能说她们身上潜藏的暴力倾向会不如他人呢?人们说余华是中国作家中一个最冷酷的人性杀手,我想从余华对暴力与人性的洞悉来看,这种论断还是正确的。

余华是写死亡小说的好手,《现实一种》同样如此。余华不是第一个更不是唯一一个描写死亡的作家,然而,他对死亡的强烈关注及其直接体验性地抒写却打破了中国“重生轻死”的传统生命哲学。余华对死亡倾注了大量的心血与热情,作为其冷漠叙述内容的一部分,死亡这个神秘的黑色幽灵频频出现。

当山峰的儿子和皮皮相继成为死亡的实践者后,山峰又被其哥哥推向了死亡之海的浪尖。余华对山峰死亡过程的描述不是为一个普通生命的消失,而是通过山峰死亡过程中凶手及旁观者态度的描写,来展示人世间最冰冷的亲情。当一个人将杀死亲弟弟当作自己最大的心愿时,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黯然神伤的呢?当一个人的施暴欲望无限扩大时,死亡在小说中真可谓遍地开花了。皮皮施暴而被山峰踢死,山岗处死山峰,山岗又被山峰的妻子决绝地送上刑场并被解剖。这一连串互为因果的死亡事件几乎渗透到了小说的字里行间。一方面,施暴者以自己的无人性疯狂地残夺着他人的生命;,作为一种报应,死亡又以毫无商量地来到了他们面前。暴力是人性沉沦光下的菜花地。”余华将常人眼中令人肮脏的东西(尸体解剖后流动的脂肪)比喻为“棉花”与“阳光下的菜花地”,这样的描写使我们没有感受到那种对死尸的厌恶或恐惧,而只能体会到一种超凡脱俗的冷漠,从而获得一种纯审美的抒情意味。也就是说,余华总是心安理得地在悲剧故事的背后寻找那种冷漠的感觉,使那些苦难的悲剧场景转变为一种无关痛痒的生动。在《现实一种》里,余华沉浸在一种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审美状态中,犹如摄像机一样在冷静客观的状态中淋漓尽致地展示一些悲剧场景。余华对所讲述的一切不作任何意义上的价值判断,也不流露丝毫的主体情感,而恰恰就是这种纯审美的冷酷和客观性的叙事风格,使对暴力与死亡不露声色的言说更具有血腥意味,生发出所谓“此处无声胜有声”的效果。

如果说余华小说“冷漠叙述”内容上的杀气是由对暴力与死亡的言说构成 ,那么其形式上的平静则具体体现为对暴力与死亡的讲述所展示的那种纯审美的冷酷性和客观性。作为极端的反传统主义者,余华对于传统文学叙事风格的不以为然是十分正常的,如果没有叙事风格上的这种颠覆,《现实一种》至少在形式上就会逊色不少。《现实一种》的故事本身是沉重且充满窒息的悲剧气息的,但在这里,暴力与死亡不仅不具有那种压抑不住的愤懑和呼天抢地的痛苦,反而呈现出一种把玩和欣赏的态度。我们通常对暴力与死亡的那种畏惧,却被一种看似理性的“乐观主义”态度所化解了。小说中对“死亡”的冷观性的“远视”和审美化的造型随处可见:皮皮有着“挣扎了几下后就舒展四肢瘫痪似的不再动了”的死;山峰母亲有 “笑容像是相片一样固定下来”的死。余华对此不仅显得无动于衷,而且当他描写山岗被解剖的过程中,有一种欣赏和抒情意味跃然纸上:“失去了皮肤的包围,那些金黄的脂肪便松散开来。首先是像棉花一样微微鼓起,接着开始流动了,像是泥浆一样四散开去。于是医生仿佛看到了刚才在门口所见的阳下的菜花怎样开花。

余华的这种冷漠叙述也许和他的生活经历有关。余华生活在杭州湾里的一座小城:海盐。这里有幽深的胡同,长满青苔的院墙,晃晃悠悠的石板小街,头顶上是灰暗的天空,窗外流着一条肮脏的小河..在这种环境下生活的余华一直强烈地感到被束缚被禁锢,他常常梦到自己滑到一个周围长满青苔的黑黝黝的井里,然后就是杀人,惊险追捕,于是梦想头脑状态的一种表现;死亡是个体生命在客观上的消失。山峰等人在施暴后的死亡倒是一种幸运,至少他们可以

2 在客观上完成个人对人性沉沦状态的告别。从这个角度来说,《现实一种》正是以接踵而至的死亡事件使人性恶的漫漫黑夜显现出了一丝闪亮的豁口。

参考文献

[1] 朱伟.关于余华 [J ].钟山, 1989, ( 4).

[2] 吴义勤.中国当代新潮小说论 [M ].南京:江苏文艺出版社,

[1]这种梦境常常缠绕着他,使他经常会莫名其妙地感到恐惧。这种对生存的惊恐感慢慢造就了余华对人生冷酷的敏感,使他笔下的语言失去了情感色彩,我们看到的只是暴力剧增、罪恶泛滥这样一幅幅丑恶的图景。在《现实一种》里,我们看到,即使是充满温馨气息的亲情,在他笔下那无休止的暴力及杀戮甚至解剖中也不堪一击,一切有关亲情的崇高和神圣,都被其不露声色地颠覆与瓦解了。他轻易抹杀了人性中温馨的亲情面纱,拒绝用虚假的小说为读者提供纯娱乐性的作品,而是道出了人类生存的恐惧。

有人把作家对于人的生存黑暗及人性罪恶的夸张言说看作是“人文关怀的失落”。[2]其实不然,生活中虽不乏有蓝天白云,但也有余华所生存着的“灰暗的天空”和“肮脏的小河”;人性固然有真善美的一面,但也有阴暗角落。在《现实一种》里,余华没有丝毫的媚俗,他没有使小说成为某种道德的说教,而是以其特有的冷漠叙述完成了对人类生存阴暗面的揭示。这位当过医生因而其笔触显得更加犀利的小说家,其笔端流露出的往往是饱含理性的真实,但理性与真实有时是不讲究伦理温情的,而这种理性的真实也会使读者通过人物来冷静客观地审视自身,其精神的最终指向是光明的。《现实一种》虽然没有拘泥于一时一地具体而微的事实,它却以深切的思索和体察,更自由地接近了真实。最高限度地描写和展示“人性中阴暗的真实”而引起人类自身的醒悟与警戒,对于作家,这也是一种人文关怀! 1997, 1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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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篇:优雅的叙述方式

如果我们全都可以使用上一种极其优雅的方式来进行着我们写作上的叙述的话,那么,对于我们每一位写作者而言,都将会是一件十分了不起的事情。事实上我们愿意并且也十分地希望着我们的每一部作品乃至于每一句话的表述都显得优雅无比。然而,如何地使自己手中的那一枝笔写下每一句优雅流畅的句子,这是谁都愿意知道的一件事情。

我们或许可以通过其它的写作者们所写作出来的文学作品中得以得到一些启示,这就正如我们每一位阅读者们所熟读过的许多部拥有着优雅文笔的文学作品那样,比如中国女作家张爱玲的小说《沉香屑·第一炉香》那样子的开头:“请您寻出家传的霉绿斑斓的铜香炉,点上一炉沉香屑,听我说一支战前香港的故事。您这一炉沉香屑点完了,我的故事也该完了。”从张爱玲的这么一段叙述当中,我们似乎是不难品读出印度作家泰戈尔的《飞鸟集》当中的叙述方式的影子,《沉香屑·第一炉香》的开头之所以会让人感受到了其文字的优美以及优雅的原因在于:其的作者张爱玲在这么地一段开头话当中,所采用的是一种彬彬有礼的祈使语句,她予人的一种感觉就是非常地典雅以及优美,她能够使人知道她的文学作品当中所表达着的并不仅仅只是一个故事的情节的开端,而是一个人,做为一名文学家她的修养以及气质。

我们或许应该可以并且也能够做到于一名文学家的笔下所记述的文句当中阅读到那一些写作者们的心灵以及写作者们的修养,这就正如我们大家所知道的那个样子:一个有礼貌以及有修养的人,他们的礼貌以及修养往往都只是通过他们的一举一动而得以被我们这个世界的人们所认可的。一个粗鲁的人当然不可能会拥有着一种非常优雅的文笔,毕竟我们对于一位文学家的修养以及气质的了解,通常都仅仅只是通过其的文学作品当中的文字叙述而得以得到领略,但是一名有着良好学识以及极有修养的文学家,也同样地不可能会使用着一些极其庸俗的语句来向世人们传达他自身的思想以及感受。

一个人的性格也往往地会影响到其的文字风格,这就好比是我们所知道的,敏感的写作者们他们通常都会表现出一种极其细腻的文笔以及情感;而对于一名拥有着平淡口吻的写作者而言,他如果是在他感到忧伤的那一刻当中进行着写作,那么他的文学作品也就会显得平淡而且忧伤了;一名拥有着从容而自信的写作者,他所写作出来的文学作品理所当然地不可能会有一些不符合文章叙述的粗暴的叙述风格;当然,如果有一天我们发现了我们在哭泣的时候和微笑的时候所写作出来的文学作品都会予人一种不同的感受的话,那么身为写作者的我们又是否能够从中而获得某种启示呢?

一个性格十分偏激的文学家以及写作者,他的文学作品当然不可能会出现一种十分温婉以及明丽的叙述方式,但是一个十分温和且谦谦有礼的文学家以及写作者,他的文学作品也同样地不可能会出现许多令人感到惊讶的语句,如果他不是在极度的沮丧以及愤怒感当中进行创作的话,我们理所当然地能够从中品读到他身为写作者的人格魅力。

我们当然能够并且也可以让我们所写作出来的每一部文学作品全都拥有着一种近乎于完美的叙述方式,如果我们写作者本身的词汇够丰富的话,当然,我们所写作出来的每一部文学作品也将会同样地具备着感动他人的感染力,问题的关键在于:我们每一位写作者是否都具备有能够使阅读者们感到共鸣的情感以及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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